吃席很快就结束了,大多数人坐车离去,只剩下少数关系紧密的家属和旧识留了下来,黄靖一家是属于最后一批离开的,现在正帮忙收拾桌椅。
“‘它’还没走,我能感应到。”
“可恶的家伙,居然模仿我的模样!”
三伯家紧靠的后山上,有个穿着劲装的男子正占据着高处,观察着一切,夏天还一身紧身长袖长裤,甚至戴着围巾和面罩,让黄靖看到的话怕是会以为是什么中二cosplay。
“呼……你确定是‘它’害死了黄立明前辈吗?”
”当然,出现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男子拉下面罩,英俊的面庞显露无疑,与刚刚黄靖遇到的那位年轻警察相差无几。
他的身边悬浮着一个陶瓷样的小人,身着红袍头戴官帽,正是它在与男子对话。
“既已杀害了,为何还要跟来?”
“这我不知,也许是窃走尸体,也许是回收某些不可告人的东西。”
“我必要抓到他!”
“……”
年轻警察恨得牙痒痒,黄靖的三伯,也就是黄立明是他尊敬的前辈,一位称职的警察,他不能接受那么善良的人被怪人谋害。
而那个陶像没有回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爸,这个桌子放哪?”
“这我们家的,你拿回去放客厅靠墙就行了。”
女人打扫垃圾,收拾碗筷,而男人们则是层叠凳椅,搬运大桌,黄靖一个人扛着直径一米多的实木圆桌走回了自家,因为刚刚大部分桌子都是从其他亲戚家里借来的。
而在三伯家门口,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察正和三伯母说着什么,还从车里拿出一个木盒子。
天色渐暗,黄靖看了看挂在家里的的老旧时钟,下面的摆锤正滴滴答答的发出声响,上面显示是五点半,爷爷奶奶正在做晚餐。
“孙啊,你今晚留着吗?”
“啊不,等下就回去了,还要上课。”
奶奶听到回答后叹了口气,打开了前几年买的大冰箱,拿出了几块鸡肉。
“带着,拿回家吃。”
“这……你还是给我爸吧。”
没听黄靖的话,老人家继续打开冰箱翻找着有什么事物能让子孙们拿回家去。
当黄靖他爸回来时饭桌上已经放了,不少肉类,还有几把自家种的青菜。
“你伯母喊你过去一趟。”
“啊……好,奶奶我走了!”
老人的热情实在难以招架,刚刚还被塞了一张大红钞票,现在听到父亲的话后黄靖就如释重负 ,直接跑出了家门。
当黄靖到了三伯家时,却发现那年轻警察也在此,不过是与那中年警察站到了一起,中年警察看见他后便笑眯眯地搭话。
“哦,你就是黄靖,你伯伯跟我说过你!”
“啊,是吗……伯母喊我,我先失陪了。”
不知是敌是友,但既此刻中年警察与那对黄靖暗中下手的敌人站在一起,不得不提高警惕。
“靖啊……你来了,快进来。”
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,是三伯母在说话,似乎还有一丝哭腔,黄靖疑惑,直到他搬回桌子时也没听见过哭声,是否与刚刚中年警察交予的东西有关。
三伯母此刻正在卧室内,黄靖在进卧室前瞥了一眼门外的两人,他们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,那中年警察还给年轻警察点了根烟。
“大人……我做得如何?”
“呵呵,表现不错,就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吧,不过还得防范一下老鼠啊。”
年轻警察惬意地呼出一口烟圈,意味深长地看向后山茂密的树林,露出邪魅的笑容。
“老鼠?”
中年警察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他也看向后山,但除了绿色还是绿色,看不出所以然来。
“这肥仔居然投靠了那东西,还诓骗前辈的家人,我们什么时候出手?”
中年警察并非本地人,在黄靖三伯退休后才来到这里就职,所以不可能与其有交情,正是察觉到这点,原本休假的他跟了过来。
年轻警察身旁的陶像来头不小,能赋予他超人的力量,还能如变色龙般隐藏在他人视线内,正因如此他靠着一双腿便追了上来。
“伯母,什么事?”
黄靖掀开门帘,看见的就是伯母憔悴的面容,老来无子,晚年丧夫,对她来说的打击一定很大。
“靖啊,他们说你三伯早就预料到了今天,所以留下了这个木盒子,说是留给你的。”
伯母把钥匙交到了黄靖手里,那是很大的一个木盒子,他看了看,由红木制成,貌似有些年头了,散发着一股怪味,长宽大约二三十厘米,比他的头还要大。
“快打开吧,我也想看看。”
“哦……”
虽然伯母心中满怀期待,但说实话黄靖对这并不抱什么期望,他的直觉告诉他外面的家伙与三伯的死脱不了干系,里面怕不是什么好货。
但他还是经不住伯母的催促,用钥匙打开了锁。
“呀——”
伯母看见后直接尖叫,晕了过去,这里面的确是满怀恶意的陷阱,在惊吓到三伯妻子的同时也令黄靖极度暴怒。
“你这踏馬的勾种呀!”
冲出大门,那两人依然在此,愤怒的黄靖抡足了力量朝着年轻警察一拳挥出。
“什么情况?!”
山上真正的年轻警察不明所以,只知道是盒子里的东西引发了现在的冲突。
“嘿……”
不知是训练有素,还是有神秘力量,年轻警察冷笑一声,轻松地卸开了黄靖的拳头。
咚!
拳势惊人,即便是被格挡,去掉了大部分力量,依旧将车门砸坏,留下个大坑,全车警报频发。
“你小子干什么?!”
黄靖父亲原本正朝这边走来,看到这一幕后更是大吃一惊,孩子居然袭击警察,令他错愕。
“呵呵,不若你再去看看里面是什么,说不定你的伯母正有危险呀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一句话便让黄靖恢复了理智,他顾不得正在赶来的父亲和面前两个该死的家伙,他真怕那盒子里的东西还被动了其他手脚。
回到灵堂,他匆忙一瞥,三伯的身体完好,没有异常,再到卧室,伯母依然昏迷,而那盒子里的东西却已经变成了一个手镯。
“障眼法吗?!”
黄靖气极,但刚刚伯母定然也看见了,不然怎么会被吓到晕厥。
透过窗户,黄靖看见父亲正在和那两人说话,只不过负责交谈的变成了中年警察。
“嚯,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,还好我们开的不是警车,你说怎么办吧!”
中年警察趾高气昂的拍了拍被黄靖一拳砸坏的车门,外部是一个破裂的坑,但里面结构已被尽数破坏,连打开都做不到。
“妈的,挑衅我吗?”
中年警察和父亲讲话之时,那幕后的掌控者却舔了舔嘴唇,斜眼看着黄靖。
不清楚底细,黄靖单打独斗必定不是对手,他将年轻警察的照片发给了万琳,让她帮忙查询。
“呃……靖啊,扶一下伯母。”
在两警察离去,父亲一脸阴沉地向房子走来,伯母则是转醒过来,虚弱地发声。
“你搞什么,敢对警察挥拳!”
“不怪他,是我太激动了……晕了过去,这个镯子是我们的定情信物,丢失好多年了,没想到他买了个新的还没给我,可惜不是他亲手交给我。”
当父亲准备发火时,却被伯母制止,她有心血管疾病,受到刺激容易晕厥。
“回去再收拾你!”
被伯母阻拦,父亲瞪了黄靖一眼,离开了三伯家。
“这,伯母……”
黄靖明白盒子明明说是给他的,哪是什么三伯夫妻二人的定情信物,不过是为他找个开脱理由罢了。
“孩子,你知道些什么吗?”
“伯母,我只知道,那两个闸种该死!”
伯母哭了,她现在知道丈夫并非疾病而死,但却无能为力,刚刚盒子里的景象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里,她知道,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,早年间三伯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她亦不知晓。
“我想我需要些线索,伯母,三伯之前有和什么人交流过吗?”
“啊……他的手机还在,我把它给你。”
“多谢伯母。”
三伯不喜欢电脑,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手机,据说最近特别喜欢和网上的人聊天,还有刷网络视频,从这上来看或许跟其有关联。
“靖啊……”
在黄靖拿到三伯手机确认密码后,伯母却又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,大滴大滴的滚烫泪珠落下。
“一定……一定要……要他们偿命!”
“啊,我知道的!”
虽然不知道黄靖遇到过什么,但她坚信,世俗的力量已经无法制约那个怪物,只有眼前的侄子能够帮自己的丈夫报仇。
“唔,‘它’走了。”
“我还没瞎呢。”
身穿浅蓝色劲装的年轻警察本尊背靠着墙壁,听到了黄靖二人的对话,再三确认敌人没有遗留手段后,便以极快的速度跃如山林,消失其中。
“呵呵……黄靖,让我看看你究竟得到了什么奇异的力量吧!”
一辆在山路上飞驰的小车,里面坐着的正是两位警察,中年警察负责开车,后座的“年轻警察”则是身形扭曲成一坨肉状,很快便换了面容,一副黄靖所认识的面容,只不过那年轻的面庞上正挂着恐怖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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